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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要结束了吗？】周遭的声音仿佛被拉长，符华已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了，头脑好像混沌非常，又好像清醒无比。
【这样。。。也好。】符华嘴角弯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，【至少最后，我成功的保护了别人吧。】
符华，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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